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倾听的艺术
每个人都渴望被听见,被看见。当我们在诉说的时候,我们希望对方可以全神贯注的关注,他们没在玩手机或看电视,他们的注意力没有被分散,他们不会评价我们,不会催促我们。
但是我们绝大多数人都不善于倾听,倾听确实不易,需要一些技巧和方法。我们以为自己表现出同理心、支持性就可以了,但是我们的行为往往并非如此。《消失的倾听艺术》一书中提到了三个小技巧。
别把同情和同理混为一谈有时候我们表达关心的程度太过夸大,比如“哦,真糟糕!!!”。我们以为这只是同情。但是正如Nichols写道:“表现出不幸和倾听不是一回事。”过分夸张的回应会显得假惺惺、居高临下。
“同情的范围更窄,作用也更有限。同情意味着同样的感受,而不求理解。同理则不同,正如许多人所想的,同理是与之同忧、同赞、同乐,一起滔滔不绝,互相抚慰,或互相鼓励。同理意味着理解。”
当爱人害怕、悲伤或低落,我们适时宽慰他/她。没人喜欢眼睁睁看着朋友或家人处于痛苦中。但是对于能量外泄的人们,宽慰会让他们感到被人看轻。当你倾听人们的苦恼和痛苦,表达出你很重视他们即可。当然,有时候人们确实需要宽慰。Nichols说,例如你对刚理的发型不满意,你的朋友说“没事,挺好的。”,再比如你觉得自己一事无成,对此感到很沮丧,此时有人列出你所有的出彩的事儿,你会感觉好得多。
我们很难分辨出人们什么时候需要倾听,什么时候需要宽慰。Nichols说:“自我怀疑、担忧、或纠结于某个问题是否有更好的解决方案,此类的内容说的越多,他越有可能需要宽慰。倾诉中表达的感受越强烈,他需要被倾听、被理解的可能性越大。”
如果你不确定呢?“如有疑虑,倾听即可。”
别急着假设我们会假设对方下一步要说什么,然后直接跳到论断上。我们会打断别人,帮他们说。我们会说“哦,我知道!”或者是“我也是!”或者是“我讨厌这种事。”诸如此类。
我们这样做是处于好意,想表达善意,但是对方却会觉得我们并没有在听。
好的倾听,其核心是同理。同理需要两件事:首先需要敞开心扉,像“电影观众一样,将自己沉入电影中,和角色共进退。”——Nichols写道。第二点是“从感知转换到思考。他/她在说什么,什么意思,他/她的感受是什么?”
不要只是想当然以为自己能理解对方的感受——即使你曾有相似的情况,也要去问。举个例子,旅行令你精疲力竭,但你的伴侣却未必感到疲累。也有可能你的伴侣也觉得很疲累,但是出于其他的原因。
当我们倾听的朋友或家人的时候,不要带着想法和意见,带着你的感受,去接受去理解对方心里发生了什么,看看他们的生活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可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