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维特看到一个白痴在雨天奋力的爬上土坡,去采摘一朵美丽的花;在那一刻,在正常人的眼中,那个人只是个白痴;在维特的眼中,那个人是幸福的,他为着一个单纯的目的而快乐。在白痴的内心中,他没有关注雨天,也没有关注土坡的泥泞和周围的眼光,他简单而快乐。
我们也都知道,在所谓精神病人的内心世界中,有着另外一种情境,不论它是充满战争、恐怖或是欢乐!因为我们去判定异常的标准就是他的行为是否为现实所检验;但在精神病人的内心中,世界就如同他所能够感知到的那样。
一个偏执性人格的人,会觉得周遭都是充满敌意和不安的,总会有被迫害的感受,虽然他知道或许别人并没有真的要迫害他,但那些迟来的判断远远抵御不了他那些当下不安的感受,或许他已经谩骂和冲突多时,这也是他自己的世界,虽然在旁观者的角度似乎是那么的不可理喻。
她有着反复洗手的行为,在她的世界中这是一件需要完成的事情,完成了才会心安;本来这是她内在世界中要去完成的一件事情,但糟糕的情形发生了,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做,于是内在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冲突的世界;接着更糟糕的情形发生了,因为冲突也不被这个内心世界所接受,于是就有了不接受冲突的冲突的内心世界;但总的来说,这依然是她的内心世界。
“旁观者”这本书中,从另外一个角度去看待了弗洛伊德:弗洛伊德并不是如同他自己所描述的在开创事业初期时的潦倒,相反他过得十分的殷实,或许是出于要去宣扬学说的需要,才把自己描述的让人同情;千寻看到满桌食物的时刻想到的是不能乱动人家的东西,而她的父母则认为先吃了再说;人对于同一样事务的经历感受可以是完全不同的,大家虽然不是智障、精神病人、人格障碍或者有症状的人,但依然在某种程度上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。
从这个意义上讲,或许并没有什么病理,病人之分;大家都是生活在共同的物质世界中的有着自己世界的人。